前几天叙利亚苏韦达之乱时,以色列出动空军轰炸了HTS的部队配资行业资讯,同时陆军也在叙利亚国土上进一步推进。
对于以色列的“咄咄逼人”,朱拉尼的HTS自然还是不敢开一枪一炮。
而在该过程中,以色列国内还有一个群体的表现很有意思,那就是德鲁兹人。
没错,叙利亚的苏韦达省主要是德鲁兹人,而在以色列的国境和控制区内也有德鲁兹人,包括戈兰高地的话,当前在以色列实际控制区域内的德鲁兹人约15.2万人。
单以人数来说,德鲁兹人在以色列的占比并不高,但这个族群因为早在以色列建国时期,就跟犹太族群保持“合作”,故而在以色列的待遇明显高于阿拉伯人。
简单来说,德鲁兹人虽然得不到犹太人的所有待遇,但起码被视为“自己人”的阵营,同时也要承担服兵役义务。
所以在以军中不乏见到出身于德鲁兹人的官兵,而且由于德鲁兹人更愿意在军中效力,因此义务兵役结束后留队率会更高些,一小部分德鲁兹人还会担任高级军官。
在去年10月份,被哈马斯武装打死的以军第401装甲旅旅长伊赫桑·达克萨上校就是德鲁兹人。
当然,在加沙战争中被打死的德鲁兹人肯定不止上校旅长一人。
在最近的加沙南部汗尤尼斯城的一次战斗中,便又有一名德鲁兹军官被杀。
据以色列方面报道,这名被打死的军官名叫阿米尔·萨阿德,今年22岁,担任以军第36装甲师第1戈兰尼旅侦察营的技术维护官,上尉军衔(追授)。
这家伙还是以军第300领土旅副旅长阿利姆·萨阿德中校的族弟,中校本人则死于加沙战争开始后不久黎巴嫩方向的作战。
而加沙战争爆发时,20岁的阿米尔·萨阿德还在军校,由于以军基层军官和骨干折损颇大,尤其是屡遭重创的戈兰尼旅,所以接收了不少新军官;而且刚到位就要拉上前线作战,尽管其还缺乏相应的作战经验。
当然,就以军地面部队的状态来说,因为害怕近战,所以处处躲着走,极度依赖坦克装甲车;所以其“作战经验”多见于拆房子,而不是真正的“战斗”经验。
就这个情况来说,恐怕以军现存的老兵们表现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甚至最近以色列的记者随同作战部队到加沙战区采访,第46坦克营营长阿莱夫中校直接就说:它们是跟“基础设施”作斗争,记者所看到的“战斗场景”就是一台没有装甲的挖掘机正在两辆坦克和一个步兵排的保护下,忙于拆除建筑物。
因此,以军所谓的加沙作战就是陆军作为“拆房队”而存在的,而不是真正的战斗队。
由于装甲车辆,尤其是军用工程车辆的大量损坏,现在以军不得不征用民用工程车,甚至是民间人员来实施破房作业。
但是以军可能没想到的是,在巷战中将房屋大量破坏后,实际上会使得战区环境更加复杂化,反倒便利了抵抗武装的活动。
尤其是以军的轰炸、炮击、破拆、爆破不断,其每次进入区域后都会“改造”地形,使得不同批次进入战区的部队,所面对的都是不同的环境。
故而哈马斯武装“屡剿”不清,反倒在以军的活动区域内设置了大量的爆炸陷阱。
而且因为以军害怕近战,所以战斗队形、步坦协同到现在也没搞出名堂来,这就给了哈马斯武装的作战小组渗透伏击的机会。
这次被炸死的以军上尉属于技术维护军官,死因就是其乘坐的装甲车遭到简易爆炸装置袭击,不过不清楚是被贴脸炸的,还是预伏爆炸装置所为。
除了上尉本人外,还有一名技术兵被炸死,另外一名技术兵负中度伤。
这种情况在本轮以军的地面作战中非常常见,甚至还有哈马斯战斗员直接爬上以军装甲车,向车内投掷爆炸物的战例。
如果不是有视频为证的话,这样的场景用文字来描述恐怕都以为是在拍“神剧”,但这就是当前加沙战争的奇葩现实。
如果以色列没有世界头号军事强国提供的全方位援助,如果不是加沙深处绝地,抵抗武装的武器装备实在简陋,以军的仗可就要打得更难看了。
所以现在以色列一直想要推开在极端正统派人群的征兵,以弥补兵力损耗和缓解长期作战的兵力疲惫。
而在极端正统派并不太配合的情况下,多薅点德鲁兹人的兵员到加沙作战自然也就不难理解了。
同时在北方的叙利亚“送菜上门”的情况下,打起德鲁兹人的大旗,来做做叙利亚苏韦达省的文章,使得叙利亚南部三省成为缓冲区,并让以色列控制整个戈兰高地,乃至更多的战略据点,这当然更不难理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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